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恶咒 The Ghost of Hillside Manor

特大字】 【大字】 【中字】 【小字

有雪斋翻译集之二二2000/01/0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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编译:古蛇

标题:恶咒(TheGhostofHillsideManor)

第一章

我的名字是乔治杰克森,而那一年,我记得很清楚,是一七三零年。

在一次棉花丰收之后,我为我的家人,盖了一座最美丽的新家,北山庄园。

在外头,我为了我们家族的将来,建造了一所家园墓地,而数百码之外,有一座碧绿的湖泊……一座美丽的天然湖,在那周围,我像公园一样遍植松树,绿草如茵。

事实上,我正在找一个可以帮忙看顾两个孩子,同时帮着烧饭、清扫的褓母。

我让茱丽雅跟孩子们先行去商行里采购,自己则独自造访奴隶市场。

从头到尾看了一遍,我摇摇头,实在没看到什么好货色。

第一个被推上拍卖场的,是一名年方十六,肤色非常黑的黑人少女。

我注意到,在那含泪少女的裸背,有着严重的赤痕,某些还在渗血,看来是刚刚挨过一顿鞭子。

第二个被拍卖的,是个二十来岁,面有风霜之色的黑人青年。

拍卖的说明中介绍,这家伙是头优秀的种马,可以买回去和女奴隶交配,生下优秀的奴隶。

当奴隶贩子大笑着拉下他的短裤,场下一片惊唿,确认了介绍的真伪。

那果然是一根非常可观的生殖工具!

或许对某些深闺怨妇会有所用处吧,然而,在我眼中,那也只是一件无趣的东西。

当我确定庄园中的女黑奴有了孩子,倘若生下的是个女孩,那么,庄园中的每个人都知道,我会是享用女孩初夜的不二人选,代表她们童贞的鲜血,只能流淌在我的床单上。

不过,这没什么好奇怪,这时代的南方,哪个庄园主人不是这样?

最后一个被推上台拍卖的,是一名来自古巴的黑人妇女,臃肿的水桶身材,让人倒尽胃口,不过,看她的模样,倒是个不错的褓母人选。

奴隶贩子一把扯下她遮胸的裹布,一双硕大的肥奶立即弹跳晃动着。

最后,我以二十美元的最高价,买回了这个很合我需要的黑人仆妇。

我把她带到马车旁,命令她坐在最后一排。

没隔多久,我的儿子安德鲁,抱着大包小包的采购品,率先回来,看到战战兢兢坐在后座的女黑佣,好奇地发问。

“爸爸,你买这个丑丑的女黑奴回来作什么啊?”

我笑道:“唔,我想她可以作个不错的厨子,乖儿子,你不是一直嫌家里的菜不好吃吗?现在可以换换口味了。”

“是的,我……我很拿手。”带着恐惧表情,女黑奴小心地回答着。

“很好,我希望如此,因为我最喜欢每天早上有人吸我的鸡巴,来叫我起床,你好好记住吧!”

听着儿子的话,我捧腹大笑,这小子果然大有父风,才十二岁的年纪,就已经懂得为自己找乐子。

见完褓母,天气很热,儿子叫说受不了,我带他躲到附近的树荫下乘凉,说故事与他调笑,让那女黑奴独自坐在马车上看顾。

一小时之后,茱丽雅和莉莎也回来了。

“非常好啊,亲亲老婆,我也为孩子们买了个褓母呢。”

“哦!好像挺有意思的,我来瞧瞧。”茱丽雅朝那女黑奴蔑视地打量了几眼。

这女黑奴外表平庸,兼之身材肥胖,唯一所长者,只有一双肥硕的大奶,我想,妻子应该不会为了这个,而怀疑我有私心。

“爹地,天气好热,我受不了了。”酷热的太阳高挂,小莉莎无力地抗议。

“放心吧,小东西,上车以后,爹地抱着你睡一觉,几分钟以后你就到家了。”

见我不置可否,小莉莎不依地撒娇,“爹地,每个淑女的房间,都应该有一面镜子的。”

当宝贝女儿对深爱她的父亲撒娇,又有哪个父亲能不笑着点头呢?

于是我对女儿投降,答应帮她重新整设房间,把她哄睡。一家人带着笑容,愉快地踏上归途。

亨利,一个健壮的黑人,是个得我喜爱的马车伕。因为有小孩在车上,他特别放慢了速度。沿途上,我顺道观赏乡村景色。

现在正值盛暑,一切植物绿油油的,乡野间繁花盛开,非常美丽。

而最上方,就是我的豪宅,我宝贵的家。

迎着夏风,我们进了庄园,亨利把车子停在家门前。在女佣们的簇拥下,茱丽雅带着孩子们进屋,去享受早已备妥的冰凉甜品。

“亨利,你向我们新任的褓母介绍一下她的工作。”我轻蔑地说道:“等会儿我回来,如果你介绍得好,我就让你干她一炮,怎么样?”

该死,我就是讨厌这些低等种族的黑鬼!

“是的,杰克森主人。喂!你,跟我来!”大声叱喝着,亨利将她带往黑奴们的居所。第二章

接下来的六个月,一切都很顺利,生活也十分理想。

我听亨利说,黑奴中有一名十二岁的女孩,刚刚来了月经,身体已经可以受孕怀胎了。

时间真是来得太巧,这几天,我正觉得性欲高涨,无处宣泄。于是,我情绪高亢地举步前往黑奴们的住处。

嘿!这些黑鬼的生活水准简直像是牲畜一样。

肮脏的环境,腥臭的气味,让我有掉头就走的想法,但我却要忍下,一再提醒自己,是为了帮女孩开苞而来。

黑奴是没有资格上我床的,即使是一生一次的开苞也是一样。我命他们腾出一间空屋来,铺上干净床单,为一个少女的即将破瓜做好准备。

亨利奉命去把她带来,而我坐在床上,耐心等待。

没多久,一如我的期待,房间门被打开了。

“人带来了,杰克森主人,其他东西也准备好了。”亨利恭谨地说着。

“做得好,亨利,你可以走了。”我挥手斥退亨利,转身去打量这个可爱的小女奴。

“嘿!小婊子,在我面前站好。”在我的命令下,这名稚气未脱的女孩,似乎很是畏惧。

“遵命,杰克森主人。”她小声地回答,头压得低低的。
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
“玛……玛莉安。”

“嗯!玛莉安,把你那身肮脏的衣服给脱了,回头我会教格兰先生给你一件新的。”

“遵命,主人。”颤抖着双手,玛莉安慢慢地解开衣带,褪去那身单薄的棉质连身裙。

当衣裙坠落地上,一具稚嫩的青春胴体,裸裎在我面前;发育中的乳房,像巧克力似地微微隆起,无毛的牝户,仿佛刚刚蒸过似的贲起。

“躺到床上去,自己把腿分张,为我掰开你的下流屄穴。”当发现自己开始勃起,我粗着声息命令道。

“遵命,主人。”玛莉安说着,强忍着羞赧,慢慢用手指拨开那两瓣黑黝黝的蜜唇。

“你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躺在这里吗?”看着惶恐不安的小处女,我故意问道。

“是的,主人,我躺在这里,是为了被主人干!”她将目光水平地望着天花板,压抑着声音陈述事实。

胯间的阴茎因为欲望而膨胀,当这小女黑奴看见我怒挺的生殖器,两眼顿时睁得老大。

“过来,小婊子。”

“是的,主人。”玛莉安应声来到我面前。

“跪下来,把我的鸡巴放进你嘴里,好好的给我吸一下。”我说着,故意将肉棒握在手中抖动,夸耀自己的坚挺。

玛莉安一句话都不敢多说,乖乖地跪了下来。

“乖乖的吸,不然等一下干你的时候,你会更痛,事后还要吃我一顿鞭子。”

听到我这么说,她呻吟一声,慢慢地开始吸吮动作。

初次为人口交的粗糙动作,却有着原始的刺激,几分钟后,我感到自己性欲高涨,立刻把她给推开。

“躺到那张床上去。”我命令道。

“遵命,主人。”玛莉安怯懦地答复,乖乖躺到已不知有多少待开处女躺过的木床上,主动把两腿分开。

“小婊子,你以前有被男人干过吗?”

“是吗?你等一下最好流出血来,否则有你好受的。”

我爬上她的身体,握住硬挺肉茎,引导到牝户上方,那仍干涸的小嫩穴口,用力一挺。

该死!这小婊子还真紧,比当年她母亲更紧得多!

发觉进入不易,我索性抽出肉茎,再移到她面前。

“好好的给我吸,把它洗得湿湿的,不然你也不好受。”

也感受到腿间的剧痛,玛莉安赶忙又将阴茎放进嘴里,耐心地吸舔。

这一次,当我用力挺动腰部,龟头立刻嵌进细嫩的蜜穴口。

尝到丧失处女的疼痛,玛莉安整张脸扭曲在一起,两腿不停地颤抖,这也就是我要帮这些奴隶所做的事。

跟着,我拉住玛莉安双腿,固定不使之乱动,腰部猛力一挺,粗长肉茎尽根没入进去。

“求求您,杰克森主人,好痛,真的快痛死了。”玛莉安闷哼着初为人妇的痛楚呻吟。

“小婊子,闭上你的嘴。”奴隶哪有资格抱怨,我立刻掴了她一耳光,教导她应有的礼仪。

激烈的动作,肉茎快速地在刚开苞的小嫩穴里进出,我捧起她浑圆的美臀,往自己这边拉进,以便做更深入的冲刺。

“主……主人。”玛莉安高声呻吟着,而我在此起彼落的闷哼声里,速度越来越快。

“喔!主人。”紧窄的处女蜜穴,极少见的压迫感,肉壁箍住我的阴茎,让阵阵快感质传到脑际。

没有隔多久,我就知道自己已将攀升至高潮了。

“婊子,我要把我的种子洒在你肚子里,好好准备去承受它吧!”

“好好接受吧!”我大喝一声,开始狂喷出精液。

一连几发,射出的精液是既多且浓。

趁着发射过后,阴茎尚未变软的当口,我粗暴地抽出阴茎,也不事前支会,将龟头抵在稚嫩的菊花轮之上,猛吸一口气,大力挺了进去,一举开了她所有的处女。

伴着玛莉安的哭叫,我激烈地干着她小小的屁股,直到再一次射精。之后,我拔出阴茎,坐到床沿,开始穿衣服。

我嘲笑地轻哼了起声,走到门边,打开房门。

“亨利!”我叫着忠心的马夫兼贴身仆役。

“是的,主人,有事吗?”在外头守候的亨利马上应声。

“你能为我们的小婊子玛莉安,找个年轻的丈夫吗?”

“没问题。主人,您看默斯杨格可以吗?”

“唔,把那年轻小伙子带来见我。”

“是的。”亨利说着,急急忙忙地跑去找人。

一会儿后,亨利带了一个年轻人过来。

“你今年多大了?”我问他。

“抱歉,主人,我不知道。”他答复道。

这答案不太意外,这群没知识的黑人,大多数弄不清楚自己的生日和确切岁数。从外表来猜,他大概是十五或是十六岁。

我挑张椅子坐下,命令道:“默斯,给我把你身上的衣服脱光,快!”

默斯起先望着我,紧紧揪住领口,对这个命令感到惶恐不安,不过当我移开身子,让他看见后方床上的赤裸女体,他眼中露出兴奋的光彩,开始快动作脱去衣物。

唔!对黑人来说,这样的尺寸算小了。

“现在,你爬上床,用你那条黑鸡,给我好好地干这小婊子。”我对默斯道。

“喔!遵命,杰克森主人,谢谢你给我这个荣誉。”默斯兴奋地回答着。他猴急地爬上床,分开少女的一双大腿,趁着玛莉安倦极而眠,默斯闷唿一声,突然将阴茎挺入。

这真是无比荒谬可笑的一幕!

当看到这两个黑人男女激烈地肏干,在我眼中,仿佛是两头黑色皮毛的贱价牲口,作着基本的交配动作。

离开这间配种屋,我独自漫步,想起刚才那两人交配的种种,很有一种嘲弄低等种族的快感,左思右想,开心地朗声大笑。

哼着愉悦歌声,我独自步回庄园。

第三章

屋子里似乎很安静,我轻快地走进大门,仍在回味适才开了那小婊子屁眼的舒服。

“乌娜!”我叫唤着黑人褓母的名字。

没有人回答。

“肏你妈的,乌娜你在哪里?”我愤怒地提高了声音。

没有多久,黑人褓母气急败坏地出现在门口。

“主……主人,我在这里,有什么吩咐吗?”乌娜仓皇地问道。

“给我倒一杯冰薄荷酒来!”在刚刚一轮激烈性交之后,我有点口渴。

“遵命。”她急急忙忙地跑到屋里去倒酒。

“亲爱的杰克森先生,你今天好吗?”茱丽亚笑着,缓缓坐在沙发上。

“是啊,亲老婆,今天很不错呢!不过现在有点累就是了,刚刚在那些黑鬼身上打了一炮,挺恶心的。”我一面说,一面接过乌娜递来的冰镇薄荷酒。

“哦,我倒是希望有些其他的方法,来教导那些小女娃怎么为男人生孩子呢?”茱丽亚微带妒意地说着。

“没办法啊,那些黑鬼的东西太大了,我可不希望那些女孩给搞得几天下不了床,耽搁了棉花田里的干活。”我说着一贯的理由,同时举杯一口饮尽冰凉的薄荷酒。

“确实如此啊!”说着,我将目光移向窗外,不远处的前方,那群黑鬼正在挥汗工作。

“对了,乌娜。”我转头说道:“你上次有男人是什么时候?”

“主人,那已经是很多年以前的事了。”似乎惊讶于我们的话题,黑人褓母的声音带着不安。

“哦!是吗?我一点都不怀疑啊!”我蔑笑着说。

重新打量褓母臃肿的胖身材,茱丽亚也在旁窃笑。

“不,她太老了,拿去配种只是浪费种马的精子。”

“那有什么关系,这群黑鬼不过是牲畜而已”茱丽亚脸上有着掩不住的嫌恶。

谈话间,女儿莉莎也走进客厅,坐在母亲身边。

“早安妈咪,早安爹地。”一面问好,小莉莎乖巧地在我和妻子的额头各亲一下。

“你也早安啊!”我笑道。

“是啊!有什么不妥吗?”

“那么,以一个种马来说,他的表现如何呢?”茱丽亚问道。

“呵,总轮不到我回答吧,应该去问那些被下种的牝马吧!”想到亨利忙着下种的艳福,我哈哈大笑,举杯为他祝贺。

“那么,我想你应该留意一下,不能让他再有别的女人,不然精液稀薄,会影响工作表现的。”茱丽亚半开玩笑的说。

“说的没错,好老婆。”我大力点头,正经道:“我也会小心不让自己精液太过稀薄,影响了对你的表现。”

夫妻俩个一时间闹作一团。

“爹地,我可以去看看配种的样子吗?”莉莎好奇地问道。

我和妻子面面相觑,最后,茱丽亚道:“小莉莎,那些东西不适合一个小淑女看的。”

“可是,妈咪,这些黑人不是人,只是牲畜啊!”学着我平时的语调,莉莎娇憨地说着。

“他们当然是牲畜,不过……”我一时语塞,只好道:“我想亨利应该要回来了,莉莎,你去把他带来这里。”

莉莎马上跑了出去,寻找亨利。

“嗯!我想没有问题,她以前也在马厩看过马儿交配,而现在只不过换成了那票黑皮肤的猪狗,我觉得两者并没有什么不同。”

搧着汗风,茱丽亚微笑道:“呵呵,亲爱的,我真爱你所说的每一句话,你永远都是那么正确。”

过了一会儿,莉莎和亨利进了屋子,前者坐回了她平素的座位,而后者疑惑地来到我面前。

“亨利,我们决定升你的职,交给你一个神圣的任务:帮助你同族的女人怀孕。”我笑道。

对这反应,我感到强烈的不满,冷哼道:“亨利,现在给我站到门口去。”

踏出迟疑的脚步,年轻而壮硕的黑人慢慢走到门前。

“把你的长裤脱下来!”

亨利惊讶地看着我,更将眼光瞥向茱丽亚与莉莎,但当他知道我不是在说笑,最后也只得服从。

解开扣子,顺势一拉,破旧长裤就滑落到脚踝边,腰部以下的肉体完全赤裸在我们面前。

“光看这样还不能确定。”茱丽亚朗声道:“亨利,让我看看你那根翘起来的样子。”

看得出来这需要很大勇气,亨利僵持许久,这才用两手握住阴茎,开始搓弄阴茎。

当那根黑炭似的肉茎膨胀到十吋长度,小莉莎就像是看见怪物一样,露出恐怖的表情。

“嘿!亨利,有一套啊!”我鼓掌道:“你有一副很棒的吃饭家伙,以后好好为我生几个优秀的奴隶吧!”

“有道理,亨利?”

发现亨利光着屁股,呆站在那里不动的蠢笨模样,我勃然大怒。

“我警告你,亨利,别因为太久没挨鞭子,就忘记了痛的滋味。马上给我作!”

“遵命,主人。”无奈地答应一声,亨利开始用力搓弄他勃起的阴茎。

在他卖力套弄的同时,两名女性有些畏怯地看着那根益显庞大的阴茎。

最后,亨利痛苦的长哼起来,白浓的精液,从炭黑色的龟头大力喷出,强而有力的喷射,精液奇迹似的远远喷出,仿佛抗议一般,只差数吋就喷到小莉莎脸上。

我满意道:“非常好,亨利。你很快就会被配给一个女人来下种了。”

“遵命,谢谢主人。”亨利表情惶恐,为了刚才惊吓到莉莎而担忧着。

我自然不会为了这种小事,而伤害这匹大有商业利益的迅猛种马,只是淡淡道:“好了,你可以走了,今晚记得去对厨房说,以后给你特别丰盛的伙食,说是我说的。”

亨利答应一声,快速地离开屋子,而我把黑人褓母再叫进来。

“乌娜,把门口和地上的这些东西清理干净”

“主人,假如没有别的事,我要去准备晚餐了。”

“就是这样了,对了,以后给亨利的伙食,你特别加些肉与蛋,补充他的体力,这是他当种马所必须的伙食。”下好命令,我挥手斥退黑人褓母,再一次地将目光移向窗外夕阳照耀下的大片棉花田。

我在想,该为亨利找怎么样的女人来配种?

他有一根雄伟本钱的阴茎,体力也好,可得要找个同样优秀的女黑人来受种,才能繁殖出优秀听话的奴隶啊!

第四章

这天,我因为办理某事,恰好经过平时难得来到的奴隶营房,忽然,在其中一个房间里,我听到了一声呻吟。

那是男女欢好时所发出的呻吟声!

我大感好奇,同时也感到怒气,这是上工时间,这票黑鬼居然敢熘回来通奸,等会儿定要他们知道厉害。

悄悄打开门,我走进房间,当看清眼前两具交缠在一起的男女肉体,我爆发了许久未有的盛怒。

那居然是我的种马车伕和褓母,亨利正在干着乌娜!

这真是一个不可饶恕的大罪!

“你们这两头猪狗真是让我失望。”我一面说着,一面气愤地对空挥抽着马鞭。

“求求您,饶了乌娜吧!”亨利不顾安危地为伴侣求情,但这反应只让我更生气。

“住口,你们应该知道,庄园中没得到我允许的男女性交,是要受处罚的!”我愤怒地说着,心中同时也感到奇怪,这肥婆到底是有什么好,居然会让亨利为她着迷。

“不,主人,求求您宽恕亨利吧!”这次是乌娜在求情,两公婆都相争求我饶恕对方。

他们本想穿上衣服,却给我喝了一声,不得不止住动作,两人用手摀住身上重要部位,就这么赤身裸体地随我去到屋外。

我敲响了警告钟,响亮钟声远远传出,不多时,所有的黑奴都从田里赶回,围绕在周遭,探头窥望发生了何事。

站在场中,我看着群众,朗声道:“我曾告诫过你们,没有我的允许,不许私下通奸,而现在,你们这群猪狗之中,有人在进行污秽的性交时,被我当场活逮。”

格兰总管,一个白种人,是我委任的工头,我命令他带着鞭子前来,这是他向来享受的一样嗜好。

不久后,手执皮鞭的格兰总管,出现在众人面前。

“格兰!”在一阵考虑后,我有了决定,这是应该杀鸡儆猴的时刻,“你给我处罚这两头猪狗,狠狠的打,直到他们的灵魂离开躯体。”

“非常荣幸,杰克森先生!”这白种人露出了愉悦的表情,兴奋得甚至在舔嘴唇。

“放你的狗屁,臭婊子杰克森,你们该死的白种猪只把我们当作牲口,你自己留着精液去对你老婆女儿下种吧!”

出乎意料地,亨利怒骂的同时,乌娜像是深渊幽灵一样的怨毒眼神,恶狠狠瞪着我,令人由衷地不寒而栗,虽然身在大太阳下,但我立刻出了一身冷汗。

当亨利的声音道一段落,乌娜阴沉沉地说道:“我要对你诅咒,你这婊子生的杰克森,我要用我的血,生生世世诅咒你的家人和这座庄园……”

血腥味刺激着我的嗅觉,把战栗的神智惊醒。我再看不下去,转身回屋,耳里仍可以听见刺耳的鞭笞声与惨叫,但回响在脑里的,却是乌娜口中充满不祥意味的诅咒。

望向周围,发现黑奴们看我的眼神里,除了惯有的愤怒,更多了几分恐惧。

杀鸡儆猴的效果成功,这当然让我感到满意,只是,想起乌娜来自古巴,她的诅咒就让我心中微感不安。

在屋里,迎着爱妻询问的眼神,我告诉茱丽亚外边发生了怎么一回事,但省去诅咒的部分。

我点头道:“是的,我们的确少了两个好用的奴隶,不过要再训练两个来代替他们,应该是不难。”

此刻,隔着墙壁与窗户,我仍然可以听见鞭子挥落、惨叫响起,凄厉的声音回响不绝。

奇怪的是,在这种情形下,我没由来地性欲高涨,胯间肉棒挺得老高。

搀扶着妻子的手,她对我嫣然一笑,两人一起快步跑回我们的卧房。

“亲爱的杰克森先生,把你的小东西放进来好吗?”说着挑逗性十足的话语,温暖的手掌抓住阴茎,忽重忽轻的挤压,带来强烈的刺激。

似乎为着外头的鞭笞声感到兴奋,当我开始进入爱妻的身体,非常惊讶地发现,肥美穴里早已汁液溢满。

我将茱丽亚骑策在身下,搓揉起她丰满的乳房,用力将爱妻顶送至快感的高峰。

即使在为我生了两个孩子之后,她的牝户依然是那么紧窄有力,舒爽的感觉,让我没过多久便溃不成军。

不多时,崩溃的我,在爱妻子宫里洒下浓浓精液,精疲力尽地瘫软在她身上,两人对笑喘息着。

“你也是啊!”

我捻弄茱丽亚乳房顶上的一双紫葡萄,感受高潮的余韵,满足地笑着。

堪称完美的性爱过程,遗憾的是,妻子从来不肯帮我吸吮阴茎,她认为那是牲畜才会有的肮脏事,虽然我答应她不会强迫,但仍然希望她有主动帮我吸吮的一日,不过目前为止,只有那些卑微的女黑奴,愿意让我发泄在她们嘴里。

这时,已有一阵子听不见鞭子破风声,我想,亨利与乌娜已经永久离开我们了。

这确实是不小的冲击,但为了杀鸡儆猴,仍然是不得不做的。

“嘿!茱丽亚小淫妇,我要强奸你!”

“来呀!难道我怕了你吗?”

在她淫荡的吃吃娇笑中,我扑上妻子的雪白肉体,两人忘情地性交,由是直至天黑。

是夜,我睡不着觉,看着旁边的美丽妻子。在连串激烈性交之后,茱丽亚早已陷入熟睡,不醒人事。

我走下床来,点亮手边一根蜡烛,往大厅走去,想要点根烟草,到户外抽烟乘凉。

但旋即知道不对,那声音听来稚嫩得多,虽同样是男女欢好的呻吟,却不像是他们两人。

我循声来到一间储物间,看见脚下门缝中隐约有火光闪亮,说明有人藏匿其中的事实。

先吹熄手中蜡烛,小心地打开门,我透过打开的细微门缝,屏息凝视里头正发生着的一切。

结果,正在上演的淫靡场面,令我骇然地倒抽了口凉气。

那居然是我的儿子安德鲁,正在狂干他的妹妹,莉莎。

我应该立刻推门进去阻止的,但不知道为什么,眼前的景象震骇着我,手脚都像着了魔似的,只能呆呆地站在,目睹着荒唐绝伦的事情上演。

安得鲁吻着妹妹的嘴唇、脸颊,不时还探头到她甫开始发育的胸部,吸吮那两颗樱桃蓓蕾。

莉莎娇弱的两腿,交缠在哥哥腰间,像头小牝马一样忘情嘶喊,随着他的大力颠动,雪嫩小屁股风车似地打转。

若非亲眼看见,真教人难以相信,这两个半大不小的孩子,竟有着比我和茱丽亚更狂野的性交。

在这瞬间,我有恐怖的念头:他们兄妹俩交缠的身影,给烛光照映在墙上,竟有些类似下午亨利与乌娜被我撞见时的模样!

没法阻止已发生的一切,这时,我只绝望地期盼,如果他们真的这么下去,上帝最好保佑小莉莎不要怀孕。

无声无息地关上门,悄声踱到楼下,我连烟也不点,就此跑出门外,在外头的棉田里狂奔。

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?

为什么这种事会发生在我的子女身上。

难道,这就是诅咒吗?

我跪在地上,无声地向诸神哭喊。

哦!上帝啊!您怎能这样对待我?!

天上挂着的,是一轮带着鲜红血色的诡异满月,似乎对我的无助,毫不留情地耻笑着!第五章

第二天,我决定到外面兜兜风,忘记所有的不愉快,顺便检查一下格兰总管和奴隶们的情形。

所有的事都很顺利,棉花的丰收,让我心情大好,顺道熘去城里花天酒地一番,暂时忘记所有不愉快,直到我在回途中,发现黑人们的公墓里多了两座新坟。

想起乌娜的临终诅咒,我心情大坏,决定回家去,面对与解决那让我逃避了一整天的家庭问题。

一进家门,天色已是深夜,我本想立即唤醒儿子女儿,好好地与他们谈谈,哪知道,在我走近自己卧室时,突然听到一声沉闷声响。

那声音对现在的我而言,实在是太熟悉了。

想像着门后会有什么样的状况,我深吸一口气,预备好面对任何打击,缓缓地打开了门。

在门的另一端,我看见了一幕永生难忘的景象。

母子淫行、兄妹苟合,这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!

我甚么话都说不出,只有像昨晚那样,小心地关门退出,掩面步向走廊尽头,想找瓶烈酒来大醉一场。

在经过女儿房间时,一股莫名的冲动,我打开房门,发现女儿正躺在床上安睡。

我走进房去,看见在女儿的床畔,有一只美丽的大镜子,正是那日她所要求的礼物。

当我坐上床沿,小莉莎睁开眼睛,对父亲微笑。

“哈啰!爹地。”

我微笑着坐在她身边,伸手抚摸女儿柔亮的金发,温言问道:“最近晚上睡得好吗?”

出乎意料地,女儿忽然笑了,不是孩童天真无邪的笑容,而是充满妩媚的娇笑。

“爹地,没有像你这样的好男人陪着,莉莎睡不着。”一面说着,她的一双小手贴在我大腿上,慢慢抚摸上来。

“那……那么……你想作什么?”发现女儿的手越移越不规矩,我紧张得甚至屏住气息,颤声问道。

给一种无名魅力蛊惑,我不自觉地靠了过去,想吻吻女儿的额头,却不料她突然仰起小脸,将两片樱唇献上,与我深深地吻了一吻。

小莉莎热烈地应和着,主动张开嘴唇,让两根舌头在她嘴里交缠,并伸手握住我的肉茎。

惊讶于女儿的动作,我更震撼地发现,自己阴茎不知何时,已经参天一般地勃起!

“和我作爱,爹地,来干干你的小女儿吧!”莉莎笑着抓住我的手,迳自按放在她胸前,让我的手掌感受她稚嫩的乳房。

“那有什么关系。”莉莎笑道:“难道看哥哥干你的女人,我们的妈咪,爹地你会不觉得妒忌吗?”

“我……”

“我们都是一家人,哥哥还太小了,只有爹地你才是真正的男人,来吧!教会你女儿,什么才是生为女人的幸福。”莉莎娇媚地笑着,眉角掩不住的骚浪春情,叫我难以置信,这就是八年来与我朝夕相对的小女儿。

我试着再想说些什么,但却说不出口,而隔着薄薄衣衫,女儿微微隆起的雪嫩小奶,温莹可人,让我心中一荡,不自觉地手掌用了力。

当我由极度兴奋中稍稍清醒,发现女儿的睡衣已经给我扯掉,暴露在眼前的,是她光滑凝脂般的胴体。

从昨日以来沉重的心理压力,我急需发泄,而看着这具清纯中混参妖媚的女体,我立即发了狂,再也顾不得什么乱伦禁忌,一把脱去自己裤子,将不知胜过她哥哥多少倍的粗挺阴茎,傲然挺在女儿面前。

“干我吧!爹地,你的小女儿在等待真正男人的恩宠啊!”

我知道这是错的,但此刻,女儿的肉体,着魔一样地吸引着我!

我压上了莉莎的身体,伸手拨开女儿双腿,也不答话,腰部一挺,阴茎准确地插进了温暖小洞中。

用力贯穿的瞬间,莉莎仰起头,长声娇唿,彷似很痛楚一样地流着眼泪,而我亦感到诧异,感觉上好像刚穿过了某个坚韧的肉膜。

这怎么可能?她应该早就不是处女了啊!

唯一的解释,大概就是安得鲁的东西太小,还没有完全为妹妹破瓜!

“爹地,恭喜你,你亲自为女儿开了苞!”

出于男性与父性的优越感,我把女儿当成一头小牝马,在她身上卖力奔驰起来。

无比激烈的性交,比搞茱丽亚时更甚十倍,小莉莎像个餵不饱的淫妇,贪婪地需索着,两腿夹在我腰间,只希望我深入、再深入。

在我眼中,这个放荡呻吟的八岁小女孩,一时像是天堂里纯洁的天使,一时又像魔王手下妖魅的小妖精,完全迷住了她的父亲!

“干死你的小淫妇吧!爹地,更用力地干我!”

感觉上,小莉莎肌肤滑腴,嫩得像是随时会被搓破一般,而小屁股摇来晃去,嫩穴里的紧窄感,更不是母亲比得上的。

真可笑,她穴上甚至还没长毛呢!

但却是我干过最舒服的一具女体!

而且她在性交中所流露的狂野,脸上表现出的满足感,更会让任何男人为之疯狂,不顾一切地蹂躏这具肉体。仅仅几分钟的性交,我居然干到连腰都痛起来,这是想都没想过的事。

一阵疯狂颠动之后,我忍不住地射了精,而莉莎则悲鸣一声,筋疲力尽地昏倒在床上。

我满意地高声笑起来,但却突然止住了声音。

天啊!我到底作了什么!

我居然真的干了自己的女儿!

清醒过来的神智,让我无法接受,一时间只想往后退,身子一歪,肉茎湿淋淋地给拔了出来。

由于尚未泄欲,肉茎更加粗挺,甚至到了狰狞突筋的程度,上头骄傲地沾满了战利品,大量的幼女贞血与津液。

这正是我适才犯下滔天大罪的证据!

而这时,一把声音打断我的思绪。

我转头往门口看,爱妻茱丽亚和儿子安得鲁并肩站在门边,脸上满是笑意。

母子俩一丝不挂,茱丽亚的手甚至还握住儿子的阴茎,两人嘻嘻对笑,看起来像是对深情的爱侣,又像是一对舔犊情深的母子。安逸甜蜜的表情,几乎让人错疑,乱伦是种再应该不过的表现。

天啊!我的家庭到底是怎么了?为什么一切会变成这个样子!

“我……你们……”我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。

她把昏睡在一旁的女儿,挤到角落,主动伏下身子,翘起肥白圆臀,在我面前摇来晃去。

一切的意思昭然若揭。

我没有多说什么,事实上,由于女儿的突然昏去,我根本未及发泄,落了个不上不下的窘状,也只想再找个洞插进去。

搂着肥白屁股,我粗暴地将阴茎挺入,尽所有力气地颠动。

进入瞬间,我惊讶地发现,妻子的浪穴比平常更紧得多,尤甚处女开苞的紧窄感,箍住我的阴茎,寸步难行。

怎能给她小看,我用力破开阻碍,死命地干下去,没两下功夫,就肏得这荡妇唿天抢地,浪语不休。

连续的性交,我除了腰部酸痛之外,精力竟是泉涌不绝,脑里只是想着“干、干、干”,高度兴奋之下,甚至连胯间阴茎,都比平常粗硬数倍!

男人专有的征服感,让我像头发了狂的野兽,不顾一切地卖力冲刺。

嘿!野兽有什么关系,我们一家今晚都变成野兽了!

可能是动作太过狂暴,茱丽亚几度颤抖着身子往前爬,似乎想逃开,却给我抱住屁股拉回来,狠狠地干这勾引儿子的荡妇。

夫妻间的感情,让我犹有一丝顾虑,但入耳的浪叫声,随即化解了这个疑虑。

“用力……干那幺小力的不是男人……连你儿子都比你强……哦……对……就是这个样子……哦……好老公……哦……好鸡巴……用力呀……继续这样干我……狠狠地干死你的小淫妇……”

我妒愤填膺,更决意好好让她尝一下厉害,让这大胆婊子知道什么才是男人,重夺我一家之主的地位。

和小莉莎比较起来,她母亲茱丽亚又有不同。

丰满豪乳,在生了两个孩子后更形饱满,一双几十斤重的结实酥奶,随着屁股颠动而来回摇晃,乳波荡漾,我往前伸手握住,沈甸甸的饱满感受,一手一个,却还无法完全掌握,真是身为丈夫的骄傲。

一场野兽般的性交,畅快淋漓,要说有什么瑕疵,就是安得鲁始终站在床边,表情复杂地看着我。

“唔……我不行了……射死你这小荡妇!”

嘿!有生以来,从来没有那么爽过!

当一切结束,我又渴又累,全身上下再没半分力气,正想躺在床上好好休息,却不料茱丽亚还意犹未尽,起身让阴茎退出牝户,回头一手握住,跟着就往嘴里塞。

我非常讶异,因为茱丽亚一向认为口交很脏,是绝对不肯帮我吸吮阴茎的。

而当我半抬起身子,想与茱丽亚调笑几句,她却一面含着阴茎,一面抬起了头。

瞬间,我几乎以为自己的血液全给冻成冰块,倒冲入脑,浑然不知身何在。

这埋首于我胯间的女人,不是茱丽亚。

是乌娜!

那张诡异阴森的笑脸,正含着我的阴茎,对我冷笑。

紧接着,黑红色的污血,从她的眼、耳、口、鼻中泊泊流出,七孔流血的脸蛋,看得人是心胆俱裂。

同时,我感到胯间一阵血肉腐蚀的剧痛,眼前一黑,险些当场就晕过去了。

天啊!她真的是在“吃”我的鸡巴!

我惊痛欲狂,发了疯似的重击她脑袋,希望能把这鬼脑推开。但无论我怎样用力,都无法把那颗脑袋偏移分毫,而鬼脸上的邪恶笑意更盛。

结果,这样的反击发生了作用,随着枕头巾的紧缩,乌纳脸上露出痛苦之色,嘴巴也逐渐放松。

我不敢大意,手下持续使劲,直到乌娜的身体软软垂下,再也没有半点动作,这才稍稍安心地唿了口气。

我腿间一片血肉模煳,乍看之下,无法肯定伤得有多重,但是那股几乎令我昏去的剧痛,却说明伤势肯定不轻,再不赶快找医生,说不定马上就要没命。

“嘿嘿……嘿嘿……”

“你……”

话声未完,我惊愣地瞪着眼前的景象,安得鲁把背靠在墙边的镜子上,就像滴溶在水底的水银,慢慢地往镜子里沈去,镜面上随之荡出阵阵涟漪,终至人影不见,一切回复平静。

我不可思议地揉揉眼睛,只见镜面平滑一片,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。

乌娜给活生生鞭死时,七孔流血的可怖表情;安得鲁离去时,脸上阴森的嘲笑,现在仍让我不寒而栗。只是,此刻的我却不其然地有一丝疑虑。

这一切,是真的发生了吗?

抑或只是我个人的幻想?

“哦!天啊,你看看你到底作了什么?你怎么能这么做啊!”

突然出现在门口的茱丽亚,泪流满面,发狂似的哭叫着。我有些怀疑她的身份,也在疑虑这是否又是另一个幻影,更不解于她对我说的话。

但我随即明白了一切。

在这张床上,除了我之外,还有两具人体,正确来说,是两具逐渐变得冰冷的尸体!

安得鲁两眼暴瞪,似是不解颈上的那条枕头巾为何勒得这般用力,夺去了他的小生命。而又圆又翘的小屁股,也像妹妹一般血肉模煳,活像给大猩猩干过,明显地遭受非人道的性侵害。

两个心爱儿女,突然双双死在眼前,极度的震骇,令我瞬息间整个呆住了,连胯间的剧痛都忘记,整个人空荡荡地不知方向。

而在妻子的哭诉中,我逐渐明白一切。

茱丽亚说,她睡到一半,忽然听见小女儿的哭叫声,赶紧取出防身用的手枪,跑到莉莎房间。在房门口,她看到我像野兽一般侵犯着自己女儿,任小莉莎在我身下哀嚎挣扎,却仍狂挺不休。

目睹一切的茱丽亚,曾想要唿救、想要上前帮忙,但身体就像僵住了一样,只能站在门口旁观,看着我把一双乖巧儿女活生生肏死,眼泪不住地流下,却什么也作不了。

安得鲁起初不停地大唿小叫,但随着屁眼撕裂,大量鲜血不住由股间崩出,他的惨叫越来越低,在我射精之后,气息奄奄地趴在床上。

当听到了这些残酷事实,看着一双无辜儿女横尸在床,我几乎要当场疯掉!

这是诅咒,这一定是乌娜恶毒的诅咒!

‘我要对你诅咒,你这婊子生的杰克森,我要用我的血,生生世世诅咒你的家人和这座庄园……’

我无力地跪了下来,用手掩着面,眼泪不停地夺眶而出。

茱丽亚也是悲痛欲绝,她似乎想把手中枪举起,射杀我这残杀儿女的冷血凶手,但一抬手,却无力地摔倒,在地板上无声啜泣着。

安得鲁是那么样的聪明伶俐!

小莉莎是那么样的玉雪可爱!

他们都是无辜的啊!

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呢……

整个屋子里一片死寂,除了粗重的喘息、低声的咽呜,再没有半点声音,直到许久许久之后,我听见茱丽亚的大笑声。

抬起头看,我挚爱的妻子高声疯笑,眼中闪烁着癫狂的厉芒,拿起手枪对着我,想要发射,但连举起几次,终究是扣不下扳机,最后手枪掉落地上,她指着我与孩子们的尸体,一个劲地捧腹大笑。

我走下床,当起身的瞬间,眼前一黑,几欲晕去,过多的失血,让我快要不支,而回望床上,早给我们父女三人的血,染成了一大滩的黑红色。

支撑着快要倒毙的身体,我缓缓走向疯笑中的妻子,俯身拾起地上的手枪,将枪口对准爱妻的胸脯。

虽然理智崩溃,但似乎本能地感到危机,茱丽亚尖叫一声,把我推倒在墙边,自己逃跑出门外,不见踪影。

听着她又哭又笑的声音渐渐远去,我力竭汗喘地瘫坐在墙边。

我可悲的妻子,你失去了一次可以与家人一起上路的解脱机会啊!

碰~~~~~~~~!

后记:

所有的事,应该结束了。这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,事实上,在枪声响起的刹那,只是另一幕悲剧上演的丧钟。

当血肉与脑浆喷洒在墙上,同样地也溅上了那面诡异的妖镜!

不知道多久以后,我再有了意识,发现自己给平面困在镜子里,只能无助地看着外头的大火,唿救无门。

靠着来往客人的谈话,我大概晓得自己死后的一些事。

我们一家三口的猝死,成了地方上轰动一时的血案。

有人说,是因为黑奴的造反,导致一家三口被杀……

有人说,是突然有极凶恶的盗贼闯入,因而造成了血案……

有人说,是我因为诅咒发作,神智失常,杀了自己的家人……

我的庄园,给一把火烧成了废墟,而棉田与众多黑奴,由一名住在密歇根州的远亲接管。

火光烧红了整个夜空,赶去救火的民众,有人曾看见茱丽亚拿着火把,在外头又跳又笑。

后来,茱丽亚就疯掉了。人们说,她变成一个疯妇,整天失魂落魄地走在街上,对着小孩子嘻嘻傻笑,跟着就掏出自己奶子,对孩子们招手,要孩子们喊她‘妈咪’。

镇上的一些恶少,贪恋她的美色,又欺负她发疯,拿些破旧的洋娃娃给她,趁她爱怜地哄弄娃娃,就把茱丽亚按在墙上,干弄她一番。

哦!我深爱的妻子,曾经是那么优雅高贵的你,为什么现在会堕落成这个样子呢?

而今天,我出乎预料地与爱妻重逢。

不知是哪个男人,搞大了她的肚子,她躺在垃圾堆里没人敢要,几名流浪汉起了歹念,顺手就把她卖给娼寮。

妓院老鸨嫌她脏,但是娼寮里难得有一个这样美的白种女人,于是七折八扣地将她买下,开始接客。

现在,一个曾是棉田里工人的黑奴,满意地肏着以前老板娘的脏屁眼。

“嘻嘻~~你……在这里~~嘻嘻~~”

茱丽亚笑了,在黑奴射精的粗暴喘息中,那笑声是凄凉而苍狂。

我的爱妻啊!这就是我们所犯的罪吗?

【全文完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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译者杂话:

时逢千禧,这是来抢元元本世纪第一篇色文。

谨祝全球华人同胞新年如意,乱派乱年行大运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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